第(3/3)页 甚至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都被安德鲁带歪了。 细胞,酶,菌株,制取环境——安德鲁知道这东西找什么教材,然后给了教授,看起来很简单,但这玩意纯粹是安德鲁把讯息获取方式简化了。 事实上,就算是被上次论文影响到,然后去找酶这东西的巫师,到现在都有好些个不知道从何入手的巫师呢——就算是要摄魂取念或者下吐真剂,你也得知道目标是谁啊! 别说这种跨界行为了,就是本领域寻找,很多学生都没有在霍格沃茨找到自己需要书的正确方法! 但,方法到底是被安德鲁明明白白的摆在那边了。 哪怕是太多太多夹杂进来的陌生词汇,以及完全陌生的领域,这个方法依旧是被彻底公开,摆在那边了。 就在安德鲁的生活开始恢复平静,习惯于日常生活的时候,在法国魔法界,一份来自布斯巴顿的报纸上,公开宣布了一个重要事件。 在经过了漫长且复杂的考证之后,艰难的‘酶’制备魔法终于被通读,然后在布斯巴顿的实验室复刻出来。 同时,连安德鲁都读起来有些拗口的实验复刻步骤以及成功获取酶的照片也被发布了出来。 预言家晚报几乎在第一时间转载了这个讯息,然后大肆播报。 异国异校的实验室成功复刻意味着酶的制取确实可行,而且应该获得它应得的历史地位——虽然是法国人第一个复刻出来这种事让人扫兴,但依旧值得庆祝。 它被复现了——这意味着它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下去,这还需要再说些什么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