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怎么办啊?老夫人现在的身子状况愈发不行,只能靠着药物吊命,之前的一贴药五两银子,现在要十两了!” 她心里对宋文霖也有怨气,他即便心里头不舒坦,也不能作用到老夫人身上啊,活活把老夫人气得吐血。 孟娴也被吓得不轻,日夜侍奉,家里越来越乱,能从账面上支出来的银钱也愈发少,连三百两现银都拿不出。 能撑到何时都未有定数。 宋文霖本就心烦意乱,听到孟娴话里话外都是家里没钱了,他恨不得把家中能变卖的产业都抵出去。 可他不能。 他即便稳坐安远侯之位,是名义上的宋家家主,可宋家的产业属于整个宋家。若要抵押出去,家中族老也不会同意的。 那些都是他们日后养老的本钱,绝不能经受风险。 宋文霖艰难开口:“家中……还能支出的银钱,有多少?” 孟娴脸色不好:“不足三百两。” 宋文霖手脚僵硬地从衣襟中掏出一个荷包,从里头拿出几张银票。 “这些,是我问同僚暂借的……” 说出这句话,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整个人的精神气,彻底萎靡,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孟娴接过银票,看着他宛若一具行尸走肉般离开,没跟上去。 早知如此,她何苦要嫁入侯府? 她认命地阖上双眸,手里攥着银票的劲却收着,生怕弄坏了。 宋文霖回到书房,关上房门的刹那,脊背靠在门上缓慢滑落,瘫坐在地上,瞧着一室狼藉,他喉间涌上一口腥甜。 猛然吐出。 他无意识地晕死过去,鲜血顺着唇角往下淌出。 了无生气,像是断气了一般。 *** 等下人发现他之时,已是次日,原本混乱的侯府,再禁不起打击。 孟娴一力将消息压下,可她在府中的威信不足,仍旧有消息走漏。 她请了信得过的大夫前来诊治。 “侯爷是操劳过度,又受了打击,这才经脉逆转,冲撞了心脉。往后需得静养,三个月内,切勿使用内力!” 宋文霖还能保住一口气,已是万幸。 孟娴恭恭敬敬将人送出去,不情不愿地支了银子。 这边刚安静片刻,宋老夫人不知怎的知晓了宋文霖的状况,强撑着身子要过来瞧瞧才放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