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璟:“不如带上本王去看?” 他倒也想看看宋家的乐子。 萧婵别了他一眼:“我带你?我以什么身份带你?” 宋璟浑然不在意:“自然是你想以什么身份,便以什么身份。谁说闲话,本王替你把她舌头割下来,拿去喂狗。” 他无所畏忌。 萧婵起身,拢了拢宽大的衣袖,“王爷想去,那便自行前去,恕民女不同行。” 她转身即走,宋璟不远不近跟在身后。 *** 阮初荷见了红,把宋老夫人吓出一身冷汗。 家里没有一天是安宁的。 她怀疑是撞了邪祟,叫医师来给阮初荷看诊的同时,她命人去请了个道士回来,立刻给家里驱邪。 侯府内挂了不少幡,上面繁复的纹路叫人看不懂,却莫名生出一股崇敬之意。 医师在屋内给阮初荷扎针,道士站在屋外不停摇着铃铛。 叮铃铃的声音传荡,宋老夫人心神不定:“大师,孩子能保住吗?”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安远侯府这阵子,不停有人在出事,她不相信世上会有那么多巧合,肯定是府内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道士双指捏着一张符篆,一手桃木剑不停挥动。 “老夫人放心,有贫道在,没有赶不走的邪祟!定然保安远侯府平安顺遂!也会保住小娘子肚里的孩子!” 屋内医师捏着银针冷汗淋漓,不时给阮初荷诊脉,时刻关注她的状况。 屋外的动静他不是听不见,心里即便有怨怼,也不能说。 如果保不住贵人肚子里的胎儿,安远侯府能饶了他?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情况终于好转。 医师松了口气,踏出房门走向宋老夫人,忍不住白了那道士一眼:“老夫人,孩子保住了。” 道士高高扬起头颅,一副清高孤傲之态:“此乃天意!” 医师:“……” 宋老夫人看着那道士的眼神中,愈发信任:“还是大师能够镇得住!不知府内的邪祟,可尽数除却?” 医师被冷落一旁,也不敢插话。 道士神秘一笑:“情况较为复杂,不好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