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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厌抬手敲了敲门，才推门进去。

    他看了眼坐在床上的肖焰，神色淡漠，但还是问了句：“感觉身体怎么样？”

    肖焰眼神闪烁了下，有些拘谨，他始终不敢跟司厌对视。

    “好很多了，谢谢……”

    “有什么想说的？”

    司厌站在窗前，背对着肖焰，揣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全，青筋突起，他在极力的按捺住情绪。

    肖焰知道这一天迟早是要面对的。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把那晚所发生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当时她……南意被下了药，她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而我闻了一种奇怪的香，整个人的变得有些不受控制，她……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抱住了她，然后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

    “不过好像期间有人进来过来，但我不确定是谁，也不确定我跟她到底有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这一个小时里，就像是一把钝刀犯下的谋杀，漫长而痛苦。

    司厌阴沉着脸色，丢过去手机，让肖焰看一段监控。

    手机不偏不倚，刚好砸在肖焰的大腿上，他吃痛的皱了下眉头，但什么都没说，也不敢说什么。

    他播放监控。

    脸色瞬间煞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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