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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药店需要采药，研磨什么的吧？我可以，留下我吧。”

    老大夫还算不错，将木板放在一边，打量下岑溪。

    “你都会些什么啊？”

    “磨药，抓药，不会的可以学，我很聪明的！”

    老大夫可能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夸自己聪明。但是觉得这小姑娘还算伶俐，可以留下做个学徒什么的。

    “行吧，那你留下吧。平日里干些杂活，要是想做学徒得签契约。不过学徒没什么钱给你，做工倒是可以每月给你十个铜板。”

    “行，十个铜板就十个铜板。老板，那管住吗？”

    “管住。”

    “那能带家属吗？”

    “什么？带家属？！”

    老大夫打量了下一旁的大个子，他一直以为这个是女娃的哥哥，陪着来的。结果，竟然是个家属，还要入住？拖家带口啊！

    “老板，是这样的。这个是我丈夫，智力像个小孩子，需要带在身边。所以～”

    “不行！收你一个就勉强了，还是看在你人小伶俐的份上。哪有出来做工还带丈夫的，不收不收。”

    一块一块门板，将岑溪俩人隔断在门外。

    “杨树，今晚咱们两个恐怕要露宿街头了。对不起了，让你跟我一起风餐露宿了。”

    赵杨树才不管睡在哪，只知道跟岑溪在一起就行。

    两人就着药店的台阶坐下来，依偎着。

    街角有两个人窃窃私语，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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