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战在即,将领却不在自己的领地镇守,这和逃兵有什么区别? “秦大人说的是,我方才刚醒来,好些情况都不太了解,还请大人稍坐片刻,容我与夫君谈谈。” 宋挽说的很客气,秦岳颔首应下,宋挽想要起身,顾岩廷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来。 上楼进屋,没了太阳晒着,宋挽立刻感受到了寒凉,她缩了缩脖子,靠在顾岩廷胸膛问:“远峰郡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顾岩廷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淡淡的说:“我也不知道。” “顾岩廷!” 宋挽有点生气,忍不住横了顾岩廷一眼。 她是有点生气的,但刚醒来,眉眼还带着病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软绵绵的,像是嗔怪。 顾岩廷这些日子都没有和她说过话,被她看了这一眼,喉咙不觉滚动了两下,而后将她放到床上,沉沉的说:“昭陵男子千万,这些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这话一出,宋挽便确定顾岩廷没有完全恢复,不然他不会对宋挽说出这样的话,把她看得和其他女子一般,什么事都做不了。 这也能解释他为什么对秦岳那种态度了。 宋挽压下焦急,试探着问:“你身上的毒全解了吗?你现在的记忆恢复多少了?” 顾岩廷抿唇不语,试图用强大的威压让宋挽不要继续追问下去,但宋挽早就不怕他了,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不是其实根本就不记得我是谁?” “不是。” 顾岩廷反驳得很快,宋挽又问:“那你记得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吗?” 他们在一起的事并不光彩,楚清河和陶夫人不一定会非常细致的告诉他经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