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会呀。” “那她为何这么快就走了,可曾生过什么大病?” “朝云小妹,你今年才34岁呀,好年轻好年轻。陪伴我贬谪至惠州之时,不幸染上瘟疫,公子,不,孟国舅,你告诉我,为何不是老夫染上瘟疫呢?自从她为我生下孩子之后,她的身体一直处于虚弱中,而更为不幸的是,一来到流行病横生的惠州,她很快地染上瘟疫,终日与药为伍,病情却不见半点起色,恰似病魔缠身,身体则变得极度虚弱。有时,我还将你姐姐送来的虫草为之煎药,病极乱投医,也许操之过急了吧。为了使她早日康复,我还早晚拜佛念经,时时寻医煎药,最终却还是不能挽救朝云的性命,我苦命的朝云呀!我急性子的朝云呀,为何早早的地丢下老夫不管了?六真夫人,我的六真夫人,我看还应增加为‘七真’,就是‘真狠心’。”苏轼竟然有些哽咽。 圆圆问了问苏学士何为“六真”。 “我听姐姐讲过一个词叫做‘白虹贯日’,近来可有异端天象?” 苏轼叹了一口气,悲伤道︰“五日前,夜观天象,陡然发现孔雀星座发暗,大叹不好,恐怕将由大祸临头。” “这种天象,学士大人也相信?朝云大姐知道了么?” “当时,她就在我身旁。” “近期的天气如何呢?” “曝晒了一个月,接着连降了十天大雨,暑气湿气轮番夹攻柔弱的朝云,天要亡她,天要亡她呀。” “她是否爱吃甜食呢?” “谁说不是?无论我如何苦劝也劝不回。” “看来饮食习惯不太好,也能伤及自身的。”圆圆叹道。 “那么,她信佛吗?” “信极了,如果不信可能还会活得久一些。”苏轼推断道。 “居然这么信佛,年纪轻轻的这样信奉佛事,少见呀!” “也许她不想活得空虚,她自己通过学佛,得以修身与静心,达到有种超凡脱俗的境界吧。” “跟谁学习佛法的呢?” “跟随泗上比丘尼义冲。” “除了学佛,她还会些什么?” 第(2/3)页